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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重置↻-repeat.3》(轟出,懸疑向)

《今日重置↻-repeat.1》
《今日重置↻-repea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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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學……起床、起床了笨久同學」熟悉的聲音如水滴落入平靜的湖中一般不停擴散著,彷彿站在山頭上迴盪的迴音就在耳邊不時的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麗日。


綠谷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他張望了一下四周,如往常一樣所有的同學都在聊著天。


「麗日……同學?」綠谷問著,這究竟是第幾次的『今天』麗日叫醒自己?早已算不清。從重置開始已經過了一個月,每當自己失去意識後又回到這一幕,第一個接觸的人必定會是麗日御茶子。


「笨久同學終於醒來啦!現在都午休了,我和飯田君他們要去學校餐廳哦,要一起去嗎?」麗日掛著微笑,就算那甜美可愛的微笑再怎麼好看,但要是看了將近三十次並說了將近三十次同樣的句子也會覺得詭異。


綠谷還沒醒腦,只是在一剎那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立刻回過身看向後排的座位,轟的位子空蕩蕩的,上一個『今天』他不是才和轟約定好嗎?轟在哪?


綠谷焦慮的問著:「那個……麗日同學不好意思,你有看到轟同學嗎?」


麗日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疑惑,只是呆著望著綠谷,見麗日的聲音遲遲未發出聲音,綠谷才終於將眼神轉回了麗日的身上,但她那圓圓的可愛臉蛋上只掛著一抹怪異微笑,這一幕讓綠谷嚇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簡直看傻了。


接著,違和感滿點的女孩緩緩開口--


「轟同學?那是誰呢?」



#


「笨……學……起床、起床了笨久同學」熟悉的聲音如水滴落入平靜的湖中一般不停擴散著,彷彿站在山頭上迴盪的迴音就在耳邊不時的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麗日。


「唔、呼呼--!」綠谷驚醒的從座位上彈坐了起來,滿頭的冷汗和剛剛腦裡不斷揮之不去的惡夢,他沒多管麗日的呼喚,睜開眼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立刻回過頭看向轟的座位,正巧轟隨後也馬上盯向這裡。


太好了,轟同學並沒有消失。

綠谷在心中無限輪迴著這句話,他無法想像好不容易才遇到的『軌道外的人』消失會是怎樣的感覺,綠穀不想再回到只有一個人不停輪迴一個月的感受裡。


「哇啊、嚇了我一跳,笨久同學怎麼了?」被綠谷的大動作嚇了一跳,麗日反射性的抖了下身子反問。


只見綠谷滿臉冷汗直流地回應:「抱歉嚇到妳了,剛才作了個噩夢……」然後搔搔頭的表示深感抱歉。


「這樣啊,真是糟糕呢……」因為綠谷第一次改變了對麗日的對話,而情不自禁觀察著回答的麗日,麗日繼續回應:「話說現在都午休了,我和飯田君他們要去學校餐廳哦,要一起去嗎?」


果然麗日還是『軌道上的人』,綠谷想起上一個『今天』時和轟的約定,這一次的『今天』兩個人都要恢復到以往的行動以防被重置個性的主人起疑心。


「嗯,好!」綠穀保持爽朗口氣回覆,不時還關注轟那邊有沒有飯田去約他一起到學校餐廳用餐。


如果按照最一開始重置的內容,他還記得自己確實跟轟及飯田一行人到學校餐廳去吃飯,若是這樣,那麼他跟轟還有大家的交談就必須不能與之前有太大的差錯或出入。


很快的飯田如之前的行動一樣起身去約了轟,轟在答應一起去餐廳之後立刻將眼神飄向了綠谷以示事情進行很順利。


兩個人一同在內心喘了一口氣,第十一次的『今天』開始了--



#



在學校的餐廳,周遭總是鬧哄哄的。

午休時大家總在學校餐廳聊著各種平日的瑣事或開心的事、難過的事……諸如此類,開心的用餐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噹噹噹的鐘響讓學生們紛紛離開餐廳。


對他人而言或許這是一個很棒的午後時光,但對轟與綠谷而言卻開始覺得和『軌道上的人』進行交流都開始成為了負擔,轟和綠谷對看了一眼,他們並沒有多餘的對話。


然後一行人回到教室準備上午後第一堂課。


上課的時光讓他們倆人都感到輕鬆很多,畢竟上課不需要與他人過多的交流只要靜靜聽課就行了,雖然還是免不了像是上鳴電氣或峰田實那樣的班級搗蛋鬼打亂了上課的秩序。


課程非常順暢,上課的老師提前在鐘響前一秒準時下令下課。

而下一節課也就是和轟約好的下午第二節課--體育課,當初約這個時間也是因為體育課前大家都必須會更衣,然而這段更衣時間就算拖的長一點也頂多是被老師唸一唸而已。


看著轟與綠谷要踏出教室,切島銳兒郎馬上叫住了兩人:「餵!轟、綠谷,下一節課不是體育課嗎?男生是在教室裡更衣的吧?」


因為切島突然的發聲,一瞬間讓所有留在班上的男同學看向了門邊的兩人,峰田一臉不懷好意的語氣抱怨:「你們該不會是想偷偷地去看女生們更衣吧?太下流了!」上鳴則是立刻吐槽:「你最沒資格這麼說吧……」


「哇啊、不不不不⋯⋯」被誤會了的綠谷緊張地連"不是這樣的"也說不好,轟抓住了綠穀不停揮舞的手,反倒一臉正經回應:「抱歉我們兩個有點私事,我們會在別處換好衣服盡快去上課的,能不能幫我跟今天的體育老師說一聲『綠穀不太舒服休息一會兒我馬上會帶他去上課』?」


切島歪著頭看著綠谷回問:「綠谷你不舒服啊?看不出來啊……」


看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自己不放,綠谷也只好作勢咳了幾聲,然後滿臉抱歉的樣子。

「不舒服的話可不太好,趕緊帶他去休息吧!轟同學,我會幫你們告知老師的!」綠谷那蹩腳的演技反倒讓一派正經的飯田相信了,他不斷激動揮動著手做出讓人想忘都忘不掉的招牌姿勢。


而轟和綠谷也立刻倒了謝就離開教室,留一群還呆看著一切的男同學們。


切島喃喃自語:「綠谷看起來明明就還好啊?」

「別管他們了啦,嘖!」爆豪還是一如往常火爆的脾氣,倒是峰田像是領悟了什麼手插著腰聳了肩慢慢道著:「現在社會有"那樣的人們"也不奇怪啦!倒是沒想到轟那麼主動啊~」他撫了幾下下巴語中帶刺的說道。


上鳴完全不懂峰田想表達什麼,他只能用一個「啊?」來回應,而一旁的常闇小聲的說著「兩人的狂亂黑闇饗宴啊……」



#



「真是救了一命呢!轟同學……」綠谷終於鬆一口氣的說道,但他忘了自己的手還正被轟拉著走。


轟為了把握時間越走越快,他頭也不回的說:「沒事,不過我們要趕緊把握時間。」而比轟矮了一些的綠谷很快的跟不上轟的步伐,他有些慌張地接道:「轟同學,那個、手還牽著……」


突然意識到手還緊緊捉著綠谷,轟不自然的馬上放開:「抱歉,沒意識到還牽著你。」一臉抱歉的臉上明顯有些動搖,但兩人此刻也到了東側的教室門口。


「沒關係,不過我們還是先進去吧?」綠谷指著轟身後的教室門,對現在的兩人而言不被重置個性的主人發現才是當下最要緊的,所以時間對兩人而言是眼下極為重要的事,因為誰都不知道重置的時間點何時會突然到來。


轟急急忙忙地回了聲"好",然後兩人彷彿小偷似的張望四周確認無人才進入教室。


進入燈也沒開的昏暗教室,兩人直直走向講台的另一側,大概是出自人根本的動物本能,要是門被唐突打開也許會因為講堂半掩著而逃過一劫,僅只是出自於這樣的想法並不自覺露出找遮蔽物的本能。


坐落在講台一旁的地板上,轟與綠谷對視兩人各咽了一口口水,會那麼緊張是因為如果綠谷將襯衫脫下而上一個『今天』所印下的印記還在的話,那麼轟的某個理論就會成立,而此或許對於停止重置『今天』也會有所幫助。


「綠谷,準備好了嗎?」轟有些緊張地問著綠谷,不全然因為在意的人要脫衣這件事情,而是與之更上一層的事情,若上一個『今天』,他在綠谷背上留下的吻痕在的話,那似乎破解今天就能……為了不讓自己到時候期望太大而落空感到巨大的失敗感,轟停止了思考。


綠谷堅定的眼神看著轟,顫抖的雙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領:「那我……脫了哦。」然後回過身背對著轟。


褪去的襯衫發出颯--的摩擦聲,接著掉落在綠谷坐著的周圍,有些結實的肌肉與那張稚氣的臉蛋不同,轟輕撫上綠谷的背部,他急著找尋那個自己留下的印記。


「唔嗯……」一聲悶哼讓轟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綠谷敏感的連耳根子都通紅起來,他發覺轟停下了手,急忙解釋著:「啊啊,對不起!因為有點癢……所以……」


綠谷這下連眼神都不敢看向轟,在綠谷身後的轟知道現在的氣氛比起前幾次都顯得有些不太一樣,他不停在自己內心中壓抑的東西似乎也快爆了開來。


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又或者完全沒有思考,轟並沒有回應,就像回應這奇妙氣氛一般,他反倒將唇慢慢貼上綠谷的耳朵,像是淘氣的搗蛋鬼一般的舌頭緩緩伸進了綠谷的耳窩、耳輪,轉了一圈耳廓緩慢向下前進。


「嗯嗯唔--!」或許是因為自己也開始被氣氛帶著走,沒有反抗的綠谷為了防止聲音溢出,他趕緊將雙手緊摀著自己的嘴巴,那個樣子就像是想把嘴封死那般用力。


而轟則是隨著情慾從耳根、頸子到肩膀一路順著輕吻下去。


東側的無人教室讓下午顯的格外安靜,沉浸在慾望氣氛的兩人都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們的思維被重置中唯一的同伴意識和肉體慾望牽著鼻子走。


在這個不斷輪迴的世界中只有彼此才能理解彼此,無意之間那種想與人交織的慾望不斷擴散開來。


自己現在只有這個人了,這種思維逐漸被自己的恐懼放大,也許是深怕眼前的人哪天會拋棄自己不顧的消失,所以就算是賣人情、賣肉身也想要那個人注視著自己。


轟輕啄的吻很溫柔,明顯那不想弄傷綠谷的力道讓唇小心翼翼地在綠谷的肩胛骨之間遊走。


「嗯啊……」不小心溢出了些聲音,綠谷用雙手將嘴封得更緊,而承受不住黏膩觸碰的身子不自覺弓了起來。


轟還是不停吻著,直到他望見那遲遲不見的一抹熟悉櫻色痕跡才停手,意識立刻被拉了回來,他看著眼前弓的身軀不停顫抖的綠谷滿懷罪惡感湧上就快吐了出來。


「抱、抱歉,綠谷……」轟想觸碰綠谷的手伸了出去,卻看見綠谷抖得更厲害,他逞強讓自己回過身用一個最擅長卻不如以往完美的微笑回: 「沒關係……我知道轟同學一定有自己的考量……」


綠谷的眼角泛著淚光,頓時轟連想殺了自己的念頭都有了。


為什麼會隨著慾望逐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從哪開始自己已經不大清楚,轟緊抓自己的瀏海,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狼狽也是第一次感到這麼討厭自己。


「抱歉,綠谷……抱歉……」除了抱歉之外轟已不曉得能再多說什麼,卻只見綠谷抹去眼淚握住轟的雙手:「轟同學,沒關係,我說沒關係!倒是有看見嗎?之前留下的……」


亂的陣腳的轟像是被哄住的孩子,他這回整頓下心思才想起原先的目的:「有,我看見了。」


恢復心情,現在並不是沮喪這些的時候,雖然感到自己多麼不應該,但是轟卻繼續說:「看來跟我的推估一樣。」


「怎麼說?」綠谷拾起一旁的體育服並一邊套上一邊問著。


「那個使用重置個性的人一定可以用某些方法盯著部份的地方,但似乎只能在一個時間內盯住一個地方,並且那個觀察的能力也有一定的範圍在,例如當現在他盯著某些雄英的學生那他就沒辦法盯住另一邊的學生,則另一邊的學生自然就成了『範圍外』,這也能說明為什麼鐵哲徹鐵過了三天才被抹消掉。」轟總算恢復原來的眼神說著。


綠谷歪了歪頭,他還是不太了解:「但這個跟轟同學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有什麼關聯呢?」


「啊啊,你頸子上的那個印已經不見了,你自己有發現嗎?但是你背上的印子卻在,綠谷你還記得自己在操場受的傷吧?」轟指著綠谷的腿說。


雖然不太理解這些傷痕間的連結性,綠谷也只好回應:「嗯。」


「當你在操場上受的傷恢復了,大概那時候個性的主人正盯著操場,所以你在那裏受的傷就恢復了,但是當你說你在西側教室受了的傷,啊,也就是你手臂那個。」轟這回指著綠谷的手臂,然後他繼續說:「原先我們都以為那個人只有範圍性的問題,但當我同時在那個教室留下兩個不同的印,很可能是在之後立刻就被觀察到了吧,還記得嗎?我們沒有踏出西側教室時間就重置了,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在其他地方被看見你頸子的傷。」


聽懂了地綠谷剎那一臉難看:「這麼說回來如果不單純是範圍問題,只要那個個性的主人盯上我們,無論我們在哪個角落都會被掌握行蹤……到不如說現在搞不好… …」思考太多無謂的可能性,轟摸了摸綠谷的頭就像安撫孩子那樣。


「暫時還是別想太多,我們得靜觀其變,一起想辦法脫離『今天』吧。」轟溫柔地說著。


但事實上連他自己都沒什麼把握,若真的是自己預估地這樣,那搞不好綠谷的胡思亂想也不是毫無可能,那個重置個性的主人也許正盯著這邊看也不一定。


得趕緊加快腳步尋找可用的情報,這個念頭在轟與綠谷的腦袋中不停打轉,猶如兩人不停打轉,然後重新開始那樣。


無聲的東側教室走廊那什麼人也沒有,但在角落一雙眼睛正盯著四處看,他,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令人戰慄。



《今日重置↻》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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